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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愛描繪美好人生——記中國醫學科學院基礎醫學研究所離休教授吳冠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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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2

 

一位滿頭銀發的老者端坐在桌前,她拿著畫筆畫起了荷花,“荷花難畫,荷花是大面積的,蘭花是線條的。”她滿面慈祥,語速不疾不徐,溫和有力,筆游走于畫紙之上,看起來是那樣的執著和投入。這位老者就是中國醫學科學院基礎醫學研究所離休教授吳冠蕓,年逾九旬,卻依然充滿著活力。

2015年新春伊始 ,吳冠蕓與老伴陸如山來到中國醫學科學院 北京協和醫學院校友會,要求向北京協和醫學院教育基金會捐資成立醫學教育基金,每年捐助2萬元人民幣,用于獎勵4-5名品學兼優的八年制醫學生。校友會的工作人員一下子震驚和激動起來,一個年過九旬的老人居然還滿腔熱忱地關心著協和學子的培養!而在此之前,從2003年吳冠蕓77歲離開工作崗位起,她便用自己的退休金向社會捐資助學,幫扶貧困大學生完成學業,已長達12年之久。她幫扶的學生從最初2個,到2004年3個……2012年12個學生,到現在每年都一直保持15個學生,迄今受助學生已達45名,其中30名已大學畢業。

她的事跡感動了社會,也贏得了人們對她無限的敬仰。2005年她被評為中國扶貧基金會特別貢獻獎,2009年被評為中國扶貧基金會慈善明星、續捐時間最長愛心個人獎, 2015年6月,她又獲得了國家衛生計生委直屬機關離退休干部先進個人稱號。這位中國扶貧基金會新長城項目中年齡最大續捐時間最久的人一生獲得過無數的榮譽,在她家靠墻角的書柜里,從上到下都塞滿了像畫軸一樣卷起的各種獎勵。面對這些撲面而來的榮譽,她只淡淡地說“明星稱號和榮譽不是我的目的,沒怎么想過,就是想把這個事情做下去,堅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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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難童年:就希望咱們國家富強

“我十二歲時,正值抗日戰爭的時候,杭州淪陷了,我在難民所里呆了三個月。那個時候真是慘不忍睹。”回憶起童年,吳冠蕓老人淚流滿面。童年經歷的戰亂和動蕩給她心靈留下了永遠也無法磨滅的傷痛。

 “后來我慢慢地懂得了我們為什么受苦,為什么受他國的欺凌。”童年的苦難讓她明白了更多,也讓她更加堅定了生活的方向。“從那個時候起,希望我們國家能夠富強。” 她從苦難中堅強地站了起來,“從此以后,我念書一定念好。所以從小學、中學、大學都是考第一。念書,我就用心念書。工作之后,我也是盡我的力量做好我的工作。所以我到哪一個單位,我都是辛勤工作著。”

災難興邦,苦難興人。在苦難中產生的愛國情懷,讓她有了更多的力量,激勵著她后來走上了科技愛國、救國和興國的道路。就是在她離休之后,仍然心懷大局,高齡返聘十年,繼續培養科研接班人才。

 

素淡生活:如蘭花般不采而佩

吳老喜歡素淡,她家的窗前種養了一些小花,有蘭花,有紅掌,有綠蘿,還有自己種的青椒。她指著青椒冒出的嫩葉,露出欣喜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每天辛勤澆水勞作之后的收獲一樣。花中有一些也有了歲月,卻依然青翠如常,吳老甚是喜愛,“這些花,我接著養,就接著開花。”她不舍得丟棄那些已經養出感情的花草。花盆不夠了,她就充分利用那些廢棄的塑料瓶,在塑料瓶里養花,用廢棄的礦泉水瓶澆花。廢舊的東西她都想著再利用,墻邊小桌上更是放滿了那些等待被循環利用的廢舊瓶瓶罐罐。基礎所離退休處的干部看到這一幕不禁地說“吳老家的生活真是太節儉簡樸了。”

基礎所吳老當年的同事說“吳冠蕓就喜歡素淡的”,還夸張地模仿著吳老當年見到素雅的東西喜形于色的樣子。

“我喜歡蘭花”,吳老對蘭花嘖嘖稱贊。她喜歡蘭花的素淡清雅,喜歡蘭花的不采而佩。她的家里簡單樸素,沒有任何奢華的東西。墻面簡單的裝修,淡色的墻壁看起來已經有了經年。家里家具也很簡單,放眼望去,也就是那么幾件,臨窗的寫字臺上擺滿了作畫用的紙筆和兩三小蝶色彩調料。靠近墻壁是一個書柜。客廳里也是簡簡單單。走進她的家,真難以想象,這是一個捐資達到十二年,每年資助15個貧困大學生的人。

紀錄片攝制的原因,臨時打開了書房的燈,離開書房,吳老走到門前,順手就將房間的燈關掉了,當時我們誰也沒有留心房間的燈還是開著的。看到這一幕大家都驚得張開大口,不禁對吳老簡樸的生活習慣和作風肅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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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旬學藝:什么時候都不晚

“我77歲開始學習國畫,現在已經十幾個年頭了。”吳老拿起自己的畫作時說。

吳老喜歡國畫。她在離休之前,沒有任何繪畫的基礎。 “我上老年大學,一個禮拜一次課。”十幾個年頭,她就一點一點地學,怎樣調色、著色,怎樣透視,怎樣畫出輪廓,寫意,工筆,一練習就是半天,有時手底都沁出層層的汗滴。

任何事情都經不得認真,幾年下來,吳老已經出版了一本畫冊,舉辦過個人畫展,現在還在準備出第二本畫冊。“這張是工筆畫。”她意識到自己說了專業術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寫字臺前的椅子上已經放滿了高高一摞畫好的作品。其中一張,幾只展翅的小蜜蜂正飛向一束盛開著的花朵,花畫得鮮艷逼真,小蜜蜂畫得更是栩栩如生,那金黃色的蜜蜂正以不同的姿勢撲扇著薄薄的翅膀。

“人有目標,可以從頭開始,這樣,他的生活永遠有生氣。”吳老滿臉認真地說“什么時候都不會晚。”

吳老在畫畫休息時,會玩數獨調節一下。她數獨玩得也是相當厲害,“這個我愿意,這個動腦筋。” 說到數獨時,她這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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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資助學:我們有一群年輕的朋友

“離休了,我覺得我還能做些事情”,奮斗了一輩子,吳老仍然閑不下來。她的心里還想著那些貧困的大學生,人生中經歷的那些磨難,讓她更愿意去幫助那些正在苦難中的人,而這時她已經77歲高齡。

“那時候聽到有一個宏志中學,有一個宏志班,有貧困的學生需要幫助的。”得知這個消息,吳老到處打聽宏志班的事情,想直接去宏志班尋找捐助對象。她對北京郊區的路況不太熟悉,結果在大街小巷里找了好幾趟,才算找到。宏志中學給她安排了一個學生接受資助。這就是她開始捐助的第一個貧困學生。對待這個學生,她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從中學一直資助到他大學畢業。“供他們(吳老的子女)上完大學,也就盡了我做父母的責任了,我也就是大學畢業”,對于吳老自己的孩子,她這樣回答記者。

2003年,她從電視上看到中國扶貧基金會的新長城項目,資助貧困大學生完成學業,她便當天就打了電話報名參加。這一年她捐助了兩個大學生,到2004年捐助了三個, 2005年五個學生,2006年十個學生,2007年、2008年每年12個學生,現在她每年都資助15名大學生。就這樣一捐助,就捐助了12年,從未間斷,學生也幾乎是每年遞加。

吳老跟受捐助的學生經常信件溝通,了解他們生活學習上的困難。學生來信,她是每信必回。幾年下來,她與學生的信件積攢了高高的一摞。她在信件里總是囑咐學生們要學好功課,多做社會工作,要幫助別人。她還甚至拿自己的人生經歷告訴學生怎樣處理各種社會關系。她回信的認真,讓媒體都禁不住地稱贊。吳老寫起信來,先打一遍草稿,再重新修改抄寫一遍寄出。當問到她給自己的孩子有過這樣寫信嗎,她回想了一下說“寫的信比較少。”

 “念大學跟不念大學差別挺大的,因為專業課在大學里才有。有專業知識才是將來工作的基礎。所以高中跟大學不一樣。大學生就有能力開創自己的未來。他們愿意往前走,往前走的路就要好走的多。”吳老認為大學是人生的關鍵時期,她總是希望那些貧困的大學生,能夠走出苦難,自食其力,有能力拼搏出自己的人生。

“我覺得她(吳冠蕓)是應該的。”吳老的老伴陸老(陸如山)不假思索地說。他對吳老十幾年來捐助貧困大學生的事情極力支持。“我們年紀又那么大了,就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特別是些窮困的孩子。我們感覺得到窮困的孩子,他們知道困難,知道上學不容易。知道怎么努力,怎么學習,將來怎么工作,知道學成之后要為社會多做貢獻。我們體會得到。社會上有一個口號‘得諸社會,還諸社會’我本人也是靠助學金上來的。我們覺得這個事情是對的,我們有今天是社會給我們的,我們現在有能耐就還給社會。”陸老說。

吳老資助貧困學生,并沒有期望他們有所回報。但這些受過資助的學生,大學畢業后工作了,哪怕是已經出國留學了,還是在國外工作了,都會時常來看望他們。兩人一說到這些學生,總是滿臉的興奮和幸福。“我們有一批年輕的朋友!”他們總是這樣稱呼那些曾經受過資助的學生。

 

為了理想:我們兩人的命運都交給了醫科院

回憶起在中國醫學科學院工作的事情,兩位老人掩蓋不住心中的激動,仿佛過去就歷歷在目。

“我到醫科院是1961年。”吳老說。那時基礎所還叫中國醫學科學院實驗醫學研究所,剛到工作崗位上兩年,吳老便被派往安徽農村參加四清,在安徽一呆就是六年,“那個地方很苦。”吳老眼角有些濕潤。當年的苦,不管是后來的五七干校還是參加三線建設,她都銘刻在心里,讓它們化為力量,演變成科研路上的堅強和執著。“整整八年沒有做過科研工作”吳老一邊回憶,一邊惋惜當年的歲月。“反正覺得時光是一去不回來了。八年的好時光啊!回也回不來,怎么辦?所以,我說一定要把它補回來。”重新回到科研崗位上,吳老便把一天當作兩天用,每天到實驗室做實驗,一直做到晚上十一點,“天天是月光伴著回家。”深夜回家的路上黑暗中只能看見呼嘯而過的大卡車,她也從來沒畏懼退縮過。

“這八年的苦讓自己懂得該怎么做。”實驗室搬回北京后,科研條件有所改善,吳老更是全身心地投入到科研當中。她在工作中取得的成果,蜚聲內外。她在中國首先建立起一系列遺傳病的產前基因診斷新方法、新技術,并將之推廣應用。20世紀70年代,她又開拓了在分子水平上研究中草藥療效原理的新領域,她領導的小組研究了靛玉紅對細胞、整體以及體外DNA合成系統各個步驟的影響,證明它的抗癌作用主要是與DNA聚合酶及模板DNA形成復合體抑制DNA的合成。她的工作不但闡明了靛玉紅抗癌的分子機制,同時也為抗癌機制的研究探索了一條可行的途徑。與此同時,吳冠蕓小組等還進行了抗癌藥物三尖杉酯堿療效原理研究,證明了該藥是抑制蛋白質合成,其作用環節在第一個肽鍵形成之前,并得到了抑制第一個肽鍵形成的新證據。

在科研上屢屢取得碩果,在實驗室人才培養上吳老更是不遺余力。在實驗室大力發展的時候,她65歲本該離休頤養天年,卻毅然返聘十年,含辛茹苦培養后繼人才。在她的教導下培養出了像沈巖院士等一大批杰出的科研人才。

吳老和陸老,這對伉儷,無論風雨,拼搏中,兩個人的命運總是交織在一起的。1958年陸老從蘇聯學成歸國分派到醫科院,吳老也就跟著從上海被調進了醫科院。1958年底,陸老便被委以重任著手創建放射醫學研究所,后全面主持放射生物學研究工作。1969年,為響應黨的號召,在四川成立了中國醫學科學院四川分院。“五個研究所,三千號人都搬到簡陽的山溝里面。”這時陸老是分院副院長兼放射所所長。兩位老人都搬到了簡陽,在艱難的條件下,為了國家的醫療事業和醫科院的發展毫無怨言地奮斗著。

1982年陸老被派往世界衛生組織任助理總干事,吳老便過起了夫唱婦隨的日子。不能完全放下科研,吳老便在國內基礎所做科研工作半年,然后去日內瓦半年。就這樣持續了6年。1988年,陸老回國,調任醫科院醫學信息研究所所長,協調建立了衛生部醫學信息工作管理委員會和中華醫學信息學會。這時,醫學信息所在陸老的努力下也成了世界衛生組織的合作中心。

 

7

 

 

心系協和:設立醫學基金,獎勵德才兼備的學生

年逾九旬,吳老心里放不下的還是人才培養。“國家要富強,人才要輩出。有了人才,才能滿足國家發展和工作的需要。”她心里放的永遠是學生,永遠是年輕人的成長。

“中國扶貧基金會的學生我想一直做下去。另外我就想在學校成立醫學教育基金,獎勵德才兼備的學生。為什么呢?我覺得人才的培養非常重要。像我們做科研,就是兩個任務,一個是出成果。出成果大家都沒意見。出人才可就不一樣。”說到人才培養,她還是欣喜地說到她的學生沈巖院士,她欣賞像沈巖院士一樣經歷得起苦難,愿意拼搏奮斗,有德有才的學生。“沈巖真真是從一個普通技術工人通過刻苦拼搏成為科學院院士的。他確實做出了成績。”她真切地希望學校多出一些德才兼備的人才,多一些醫學后備力量。

“年輕人最重要的是德。” 2015年初,她決定向學校(中國醫學科學院 北京協和醫學院)醫學教育基金會每年捐贈2萬元人民幣,用于獎勵4-5名臨床醫學八年制學生,同時在適當時機,一次性捐助不少于50萬元人民幣,建立“吳冠蕓”基金賬戶,每年利用基金賬戶利息中的2萬元,繼續獎勵4-5名品學兼優的協和學生,以激勵學生們爭做德才兼備的人。

說完成立醫學教育基金的事,她輕輕地緩了一口氣,“大事兒已經都安排好了。”這在她的心中似乎比自己的事情都要大。“人才的培養應該重視。我覺得出人才才是主要的。要后繼有人,后人要比前人強,一浪要勝一浪。這樣國家才能發展。”

對協和的學子,吳老總是寄予深深的期望,“我就希望他們都成為品學兼優的學生,成為德才兼備的人。道德,是指引一個人走路的方向。有好的道德,才會有好的成就。”

 

6

 

                                                                                         

 

 

 

 (劉海生/文   郭志晨/攝)

 

 

 

*采訪得到了校友會、基礎所等單位和部門的大力支持,特此感謝!